
喜乐和希望的圣言
丙年常年期第卅三主日
福音:路21:5-19
Fernando Armellini 神父的讲道词
祝大家主日天喜乐。
我们读到圣路加福音的结尾部分,整个礼仪年,我们都在读圣路加福音。耶稣已经来到耶路撒冷,祂走完了自己的人生旅途;众人都在预备逾越节。这将是耶稣一生中度过的最后一个逾越节。
我们将要读到的福音经文,把耶稣安排在城市的某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能让人默思耶路撒冷圣殿的地方。圣史马尔谷说:那时候,祂和伯多禄,安德肋,雅各伯在橄榄山上。橄榄山,正如你们能在我背后的图片中看到,是默观圣殿广场的理想之所。让我们参考这样的结构,好能更好理解今天福音经文的内容。这座圣殿,是由大黑落德委托建造的。他为什么要建这座宏伟的建筑呢?
他想与凯撒·奥古斯都的女婿阿格里帕一起,成为罗马帝国伟大的建设者。而且,他也想借助自己所建的圣殿,讨好流徙之后,生活相当艰难的司祭和贵族;他也想赢得百姓的同情,因为他不是犹太人,是厄东人(Idumean)和纳巴泰人(Nabataean)的儿子。这座圣殿始建于公元前19年,每当我听到这个时期,这个时代,甚至我阅读那个世界的历史事实时,我总会对纳匝肋人在那些年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公元前19年,玛利亚2岁,若瑟4岁。他们或许玩在一起。你们看到的,在我身后的圣殿,建造它,需要超过10万名工人的劳力。
以色列考古学家断言,古代世界的奇迹并非七个,而是九个;除了传统上认为的七个奇迹之外,还必须加上两个:其中一个是圣殿,这不是我们所说的圣殿,我们所说的圣殿,还包括其中的圣所。他们所说的圣殿,指的是圣殿广场以及广场四周的拱廊。其中一个,你们很熟悉,那就是撒罗满拱廊,它位于广场东侧,还有皇家门廊,它沿南侧延伸,直到公议会,妇女院,以色列人院。这就是圣殿,那座雄伟的建筑;即使到今天,人们仍然讚叹他们凭手头上的工具建造的圣殿。另一个奇迹就是圣所,我们所说的圣殿,是位于圣殿中心的部分,那是圣殿内最神圣的部分,是至圣所的所在地,在那里有七枝烛台,还有用来向上主献香的祭台。我们记得匝加利亚, 他曾进至圣所献祭,就在那里得到启示 : 他将成为洗者若翰的父亲。接着是圣所,尤其是至圣所,人们认为光荣的天主就住在其中。这座圣所是由一千名受训过雕石技艺的司祭建造而成,因为黑落德不想那些不洁之人的手触碰那些石头。建造圣殿耗时一年半。我们也记得重建圣殿过程中的两个重要地方:也我之前提到的长方形廊柱式建筑或皇家拱廊,其长度为185米,我之前提到的长方形廊柱式建筑或皇家拱廊,其长度为185米,有两层,每层都有四排柱子,每排40根柱子,每根柱子10米高,再加上1米8高的格林多式石柱。想象一下,这个宏伟拱廊的壮丽景象。一楼是贩卖羔羊和鸽子的市场,耶稣曾从这个市场赶走了那些商贩。
最后,我想提到金门,也就是“丽门”,“尼卡诺尔门”(Nicanor’s gate),之所以把它称作金门,是因为那扇门被黄金覆盖。这有些夸张;历史学家约瑟夫斯·弗拉维乌斯(Josephus Flavius)说,黄金的厚度只有一枚硬币那么厚。我们也必须记得:默观这座奇妙的圣殿的时候,常有肋未人咏唱的音乐相伴。肋未人把他们的乐器放在尼卡诺尔门”(Nicanor’s gate)前的石阶上,尼卡诺尔门”(Nicanor’s gate)把女眷的庭院和以色列人的庭院分隔开来。献全燔祭和素祭的祭台,就在那里。
在耶稣时代,那说自己没有看到过辉煌的耶路撒冷,就等于没美见过美,就等于从来没有见过上主的住所,从来没有见过其壮丽之美。事实上,这就是以色列人的心愿,这是他们一生的梦想:他一生中至少要来看一次这座宏伟的建筑,去见一见天主的真容。那被放逐到约旦河源头的肋未人喊说:“我何时才能看到上主的面容。”(参看:咏42)我说过:那时候,耶稣正和一群人在一起,他们正在默观这座建筑,有人对祂说:“看看,这多么美好。”
让我们来听耶稣的回应:“那时候,人们在谈论这座圣殿是如何用昂贵的宝石和祭品装饰,祂说:你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 —— 终有一天,在这里,一块石头不会留在另一块石头上,没有一样不被会推倒的。接着,他们问祂说:“老师,这一切,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呢?”
耶稣的声明不仅让所有在场的人感到惊讶和惊奇,而且也让他们感到震惊。所有人认为:上主的光荣住所,坚不可摧,不可撼动,耶稣怎能断言:圣殿里的石头,一块石头不会留在另一块石头上?上主不应保护自己的住所?耶稣本想穷尽一切手段,避免这场灾难,但是,让我们要记得:祂曾为那拒绝祂的福音的耶路撒冷城哭泣,因此,这事的结局,充满戏剧性。耶稣提出了一个新世界的构想,一个充满手足情谊的世界,一个彼此分享,服务彼此的世界,那些不接纳祂的建议,希望维持旧世界的人,希望维持充满竞争的世界,强者征服弱者的人,那些想要留在旧世界的人,只能宣告自己的毁灭。事实上,这场灾难发生在40年后,那时候,提图斯(Titus)的军队包围了这座城市及其圣殿,随后将其摧毁。在背景中,你们能看到在罗马的著名的提图斯拱门浮雕,士兵正抬着圣殿的家具和七枝烛台从那里经过。那些在场的人对耶稣所说的话感到惊讶,他们问耶稣这事会在何时发生。耶稣并没有回答,因为祂也不知道这事会在何时发生,而是聚焦于告诉门徒:这场戏剧性的事件发生之前,他们应当如何自处。
路加在写自己的福音时,圣殿基石上的石头已所剩无己,它已被彻底摧毁。如何解读这一事实,基督徒又该从这场戏剧中汲取哪些教训?那些来到圣殿的人,他们献上祭品,祈求天主的庇佑和恩泽。耶稣希望在与天主建立关系的过程中,一块石头都不留下来。祂希望从人们的心中永远抹出这样的关系,在圣殿中朝拜的天主形象,他们所朝拜的天主,是施恩于那些向祂献祭,奉上祭品,善行,歌曲和祈祷的人,拒绝施恩于那些不顺从祂心意的人。
耶路撒冷圣殿象征的是与天主之间的这种商业关系,而耶稣希望这种关系能永远消除。耶稣所宣讲的天主,是无条件爱人,无私爱人的天主。天主向恶人和善人施恩。物质圣殿的毁灭,应被解读为向耶稣所说新圣殿的过渡。背景是我从圣殿广场西侧隧道拍摄的照片。你看到的从广场西墙突出的那块石头,正是世界的基础之石。这是犹太教(levenascerkiah)中最神圣的地方。以色列的传统认为,天主曾从这块石头上编织出全世界,另一块石头则出现在至圣所,犹太教赎罪日的时候,大司祭进到圣所内,在那块石头上洒上赎罪的血,这块石头是在至圣所被发现的。请注意:我重申一次:以色列人,尤其是女性,在以色列最神圣的石头前日夜祈祷。事实上,哭墙之所以神圣,是因为它是离那石头最近的场所。以这块石头为中心的实体圣殿已经倒塌。
这一事件对基督徒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这块石头已被另一块石头所取代,天主在逾越节所立的那块基石,是新圣殿的基石,这圣殿不是物质的,而是由活石所建,是属于那些把他们的爱和基督的爱相结合的人在一起的人的圣殿;只有天主所悦纳的爱的行为,才是从这圣殿升到天主台前的祭品。这就是路加希望自己所在团体品读的耶路撒冷圣殿的毁灭。那么,如何从旧圣殿过渡到新圣殿呢?耶稣给了两个提示:让我们来听第一个:祂回答说:“你们要小心 ,不要受诓骗,因为会有许多人以我的名字来说:我就是祂。时机已到。不要跟随他们!”
由于每个人都期盼,渴望新世界,新人类的诞生,耶稣却说其中会有受到诓骗的风险,祂提醒我们:不要受假默西亚的诓骗;他们会用耶稣的名义出现,也就是以救世主的名义,上主的受傅者,天主的受傅者的名义出现;他们会用“我就是祂”这样的表达方式,使人想起福音经文对天主之名的称呼。
耶稣说:“你们要小心 ,不要跟随他们。”这是一条即使到现在,非常切合时宜的建议。我们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些意识形态和政党主动站出来宣布新世界、新人类的到来。他们自诩为世界救世主,然而,事实证明,他们极其残忍,而追随他们的人则成了这些非人道计划的帮凶。我们还必须谨慎对待其他救世主义,尤其是科学技术救世主义,因为它们已经深入人心。深入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当他们宣扬我们必须竭尽所能去做每一件事时,这些使会攻击人类。同时也要小心,不要把新世界与最新奇的事物混为一谈,不要被那些在社交媒体上,那些为吸引世人的注意力,向你提出的,那些对你有益的论调所吸引,因为这样的论调,这样的道德观,与福音相悖。耶稣说:要小心 ,因为它们会欺骗你,他们会说时机已到,而这里所用的希腊语词汇不是t χρόνος – kronos,而是καιρός – kairos,指的是日历上的时间。他们会告诉你:现在是改变一切的好时机,是绝妙的时机;有人会说:时代已变;应当忘记某些过去留下的道德观和价值观,那些中世纪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应该被遗忘。
耶稣说:“要小心 ,不要被那些违背我福音的建议所迷惑,因为它们会欺骗你们。”现在,让我们来听听他给出的第二个行动指南:“当你听到战争和叛乱的消息时,不要害怕;因为这样的事情必须先发生,但是,它们不会立刻是结局。”然后祂对他们说:“民族要起来反对民族,国家要起来反对国家。必有大地震发生,各地将发生饥荒和瘟疫;天空中也将出现令人生畏的景象和伟大的征兆。”此时,耶稣用末世的语言传送祂的信息。正如我们所知的那样,这个末世性的形容词被错误地用作毁灭性灾难的同义词,事实却不然。默示性与灾难无关,尽管记者们会谈论“末世性”的干旱,末世般的海啸,末日般的灾难。不,这个形容词源自希腊动词:ἀποκαλύπτω – apocalypto; ἀπο (apo) 的意思是“离开”καλύπτω (kalypto)的意思是“隐藏”。因此,它指的是去除隐藏之物,那些被遮掩的事物,关于那些阻止事物被看见的事物。耶稣用这些词,并不是要吓唬我们,而是为了鼓励我们,这正是默示录的作者所希望的,耶稣想要揭开那阻碍我们窥见我历史的帐幔,阻止我们观看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阻止我们以天主的视角看待这一切。耶稣谈到战争,革命,地震,饥荒,瘟疫。这些都是骇人听闻的事实,但不新鲜。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在世上看到的,我们今天亲眼目睹的,那些正在发生的事。其中的挑战在于:我们要如何解读这些事,要如何看待这些事。首先:面对这些无法逃避的事,我们会感到沮丧,我们会说:“对此,我们无能为力”你必须放弃,接受这样的现实,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对此无能为力;我们的世界,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这些事情总会发生,世局也是如此;耶稣所宣扬的新世界是一个乌托邦,我们对此感到遗憾。如果那恶者能说服我们,并让我们坚信,耶稣所说的新世界,永远不会实现。这恰恰是耶稣想要避免的,祂希望我们看到,在天主眼中,在天主的计划中,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耶稣时代的默示录作者邀请我们以不同的方式解读人类所处的痛苦境地,死亡的征兆,不是先兆之痛,而是分娩之痛,是即将诞生的新世界的预表,因此,这邀请我们以勇毅实现天主的计划。这就是耶稣想要让自己的门徒参与其中的愿景:祂想要告诉我们:已近在咫尺, 旧世界和新世界之间的过渡,迫在眉睫。
几节经文以后,(可是,在今天的福音经文中,这样的经文没有出现)耶稣将会推荐:“当这些事情开始发生时,请抬起头来,因为你们的救赎即将到来。”现在的问题是:古代世界是会甘心消失,还是会为生存而苦苦挣扎;它会迫害那些努力将其从其中移除、消灭它的人吗?
让我们听听耶稣怎么说:“然而,这些事发生以前,他们会逮捕你们,迫害你们,把你们交给会堂,投入监狱。他们要因我的名字把你们带到君王和总督面前。这会是你们作证的机会。要记住:不要事先给自己准备辩词,因为我要亲自赐给我们言谈的智慧,使你们所有的对手都无力抵抗或反驳。你们甚至会被父母,兄弟,亲戚,朋友所出卖,他们要处死你们中间的一些人。因我的名字,你们会被众人恼恨,可是,你们的头发,连一根都不会损失。你们的生命,将因你们的坚毅获得安全。苦难和磨难终将不期而至,你必须面对一些苦难和磨难,这些苦难和磨难落在你们身上的时候,你必须做出某些选择。如果一个人选择追随基督,他必须知道,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你一定会面临迫害。耶稣不想欺骗自己的门徒,祂没有向他们保证:他们的生活会很轻松,也没有保证他们会受到称讚,更没有保证他们会得到部分民众的认可;而是在坚称,如果要追随祂,就意味着要遭人反对。祂说:门徒们定会经验到祂所经验的一切。家主被人称作贝耳则步,人们对追随家主的人,会抱有怎样的期待呢?耶稣的门徒,为什么会遭人迫害呢?因为耶稣开创了一个新世界,旧世界并不甘心消失。耶稣提出的,天主的真实面容的观点,挑战了宗教制度,以及他们作出的回应。他们朝耶稣扔石头;门徒们还期待什么?罗马帝国的经济以奴隶制为基础。人口中有20%至30%是奴隶,那宣扬普世兄弟情谊的福音来到,对整个制度提出了质疑。那些宣扬这种面向所有人的全新爱的先驱们会面临什么?他们将受到迫害。
耶稣说:“如果你们没有遭到迫害,那就糟糕了。如果人们称讚你们,你们就有祸了。因为这意味着:你们的想法,好似外邦人,你们如同外邦人一样生活。问题是:他们使自己受迫害的时候,会如何应对,因为毫无疑问,迫害一定会来。我在另一个视频中曾经引用过这美好的事物:一个生活境地,备受艰难的东方主教,他是如何回应一个向他提问的西方兄弟,他是如何在这艰难的处境中生活的。他回答说:我不明白你们西方礼基督徒是如何生活的,竟然没有受到迫害?
现在,耶稣告诉我们:祂的门徒,在受到迫害的时候,应该如何行事。他给出的第一个提示是:这将是你们作证的机会。是什么样的见证?用言语吗?不是。让我们试着想想,你什么时候能表现出温顺的样子?当然,肯定不是你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也肯定不是你独自一人欣赏古典音乐的时候;这不是你证明自己是温顺的时机。如果有人在街冒犯你,你没有以冒犯作回应,这就是你显得自己是温顺的机会。什么时候,你才能展现出你是一个慷慨的人?你在帮助一个急难的人,这就是你慷慨的明证。你何时才能证明你是基督的门徒?因此,耶稣说:迫害给你提供了机会,使你证明,你能去爱那恼恨你的人,祝福那诅咒你们的人,善待想要取你生命的人。迫害提供给门徒合适的立场,使他们证明:他们与基督同在,新的圣神已进入世界,天主的德能,使人能爱自己的仇敌。那些没有受这个圣神激励的人,以恶制恶,以冒犯制冒犯。我们记得拉默客(Lamech),他报复恶者,如果有人把他激怒,他就能杀掉那人。
随后,一种更为人道的伸张正义的方式出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可是,这不是耶稣带来的新的伸张正义方式。因此,如果有人打你的右脸,把另一面也转给他;如果有人抢走你的斗篷,那么,把你的外衣也给他;如果有人强迫你走一英里,你就同他走两英里。如果这样的事发生,我们就有了无可辩驳的证据,以此证明新的世界已经开始。这就是耶稣所说:“我受迫害的门徒,决不会失掉对最高层次的爱,对仇敌之爱作证的机会。但是,你们要留意:不要担心,你们要如何给自己辩护,因为我会赐给你们要说的话,并要赐给你们,你们的任何仇敌都无法抵抗和辩驳的智慧。他们为何无需准备自辩?因为他们会忍不住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来准备;“不要把自己和那些攻击自己的人摆在相同的水平上”你必须始终让自己被爱的声音和圣神的声音所吸引。
你们说话,不可出于骄傲,也不可为了争强好胜,或意图报复,只能说爱,和平,希望的话。咄咄逼人只会毁了一切。你必须使别人明白:你爱他,而不是为了打败他们。你必须使那迫害你的人相信:按照世人的标准,你的脆弱,恰恰是他的软肋。并要记得:你不是狼,你是在狼群中的羊;不要披上狼的皮肤,你们不是狼,你们的行为,要常常表现得像羔羊一样。你们甚至会被父母,兄弟姐妹,亲戚朋友出卖。在这里,圣史指的是申命纪第13章中的一条法律,那条法律说:一个人如果背离信仰,成了朝拜偶像的人,他的亲戚如果想要杀害他,不仅会得到授权,甚至会得到祝福。当然,这并没有实质性地发生,而是在说 :背离天主,朝拜偶像,做出这样的选择,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耶稣说:“我的门徒会发现自己正处于与家人分离的境地,成了受人轻看的人,因为他们背离了真正的信仰。在以色列,当一个人与自己的家庭断绝关系时,他将失去继承权。耶稣说:“如果你想成为我的门徒,就要把这一切考虑在内。”“因为我,所有人都会恼恨你。”在今天,这句话仍然适用。如果你宣讲福音,就会让人感到惊讶,因为他们遵循的是别的逻辑和道德标准,如果你与某个囤积财富的人起了争执,你使他知道:他是个傻瓜,他就会恨你。如果你对一个放荡的人说:他正在使自己变得不像人,他也会恨你。如果你揭露枪支游说团体,强大权力背后的谎言和不公,你的声音过大,就会付出代价。
耶稣的最后恩许就是:记住,你在受到迫害的时候,尽管他们可能会取你性命,可是,他们对你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果你坚定不移,就能保全性命。你们连一根头发都不会失去。耶稣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祂想要表达的是:你在受迫害的时候,也要坚忍;他们顶多只能夺走你生理性的生命,却无法触及你真正的生命。在希腊语中,它被称作’Ψυχή’ – ‘psijé,这不是生理性的生命,而是天主赐给你的生命,如果你爱仇敌, 这生命就在你的心中生根发芽。没有人能夺走这生命。
我祝你们大家主日天喜乐,一周愉快。
© 全属于祢 & 乐仁出版社(中国香港)
Cum Approbatione Ecclesiastica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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