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乐和希望的圣言
丙年常年期第十八主日
福音:路12:13-21
Fernando Armellini 神父的讲道词
祝大家主日喜乐。
尽管兄弟姐妹之间偶尔会争吵,可是,只要他们的父母健在,他们依然时常彼此相爱,
即使他们的父母年迈或生病,兄弟姐妹之间,就有共同的联系点,就有相聚的理由,可是,父母不在世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开始变得淡漠,他们往往更关注自己的利益,子女和孙辈,他们见面的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是,真正的问题,往往出现在必须分割遗产的时候。分割遗产,必然会造成家庭分裂。因为当牵扯到金钱的时候,即使是最善良的人,他们也会失去理智,只顾自己的利益。在基督徒中间,也有这样的情况。
很少能找到这样的基督徒:他们在谈论遗产以前,先拿起福音经书,因为他们想要遵循的,不是这个世界的标准,而是福音向我们提出的纳匝肋人耶稣的标准。这样的情况非常罕见。即使是基督徒中,也偶有发生,因为有一个兄弟没有房子,另一个有五六栋房子,可是,他依然要求得到他应得的东西。有时候,他们会在一些明智朋友的帮助下,设法达成协议,但是,有时候,他们的讨论会引发冒犯,并加深怨恨,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年,有时候,他们之间,不再互相交谈。
今天,这样的事情仍在发生,在耶稣的时代也发生过。为什么?因为那时管理世物的标准与今时一样。如果基本标准相同,预计就不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它们会产生分歧,怨恨,冲突,解决某个特定案件,毫无意义,虽然,这些问题可以被解决,可是,你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必须对资产管理标准进行验证。这就是在今天的福音经文中,耶稣要做的事。让我们来听发生了什么:
人群中,有人对耶稣说:“老师,请给我兄弟说,让他与我分享遗产。”祂回答说:“朋友,是谁任命我做你的判官和仲裁人?”接着,祂对众人说:“你们要谨慎自守,对抗一切贪心,因为人虽然可以富有,可是,人的生活不是由其财富组成的。”
耶稣在人群中讲出了自己心中的话,祂向他们宣告:他们会因为福音的缘故,面对反对和迫害。祂建议说:不要害怕,即使这一切会夺去你的生命,但总有一天会揭露,谁做出了正确选择,谁毁了自己的生活。
那时候,祂正在谈论一个重要的话题,有一个侍役插话,打断了祂。我们本以 为,祂要求耶稣予以澄清,或是要提出异议,可是,他没有。他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希望耶稣解决他的问题,他希望耶稣能在解决遗产问题上能站在他这一边。按照托拉,有权分配遗产的,应该是最年长的兄弟。他有权获得三分之二的遗产,因为他的母亲还健在,他有赡养她的义务。如果他的姐妹们还未成婚,他也有义务赡养她们。或许他没有遵守规则,他的弟弟遭到了不公对待。因此,他向耶稣求助。如果我们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会怎么做呢?在卷入这件事情以前,我们会三思而后行,我们知道,它总是非常棘手。箴言第26章说:介入一场与我们无关的争论或争端,有如念怒抓过路狗的尾巴。最好不要这样做。我们可能会觉得有点恼火,因为我们在演讲的时候,有人打断我们,令我们感到恼火,尤其是他打断我们的方式,因为这是一祈使句:“给我的兄弟说”;事实上,这是一个由希腊动词’eipé’开始的不定式祈使句,因此,必须把它译成:“立刻给我哥哥说:让他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我们也经常听到有人命令神父:“神父,告诉我的丈夫,告诉我的孩子,告诉某个基督徒 ……”
耶稣说:“朋友,是谁任命我做你的判官和仲裁人呢?”这看似是一个不友好的回应。事实上,耶稣只想表明:祂想要对此保持一定距离。祂谈到遗产两次,但是,祂不是在说与那与祂交谈的人所说的那个部分。有一天,一个法学士问祂:“我该怎么做,才能承受永生?”人不能给自己生命,因为生命是通过继承获得。同样,永生也只能通过继承获得,人不能给自己永生。如果得到了这份遗产,就是生物性生命终结的时候,那时,所有的一切,都将终结。耶稣将会回应:如何才能准备好领受这份遗产。还有一次,有一富有的贵族,他也问祂如何才能承受永生。耶稣也回答他说:变卖你所拥有的一切,把它分给穷人,你就能得到。”在耶稣与门徒的对话中,祂首次谈论到永生。那些为了福音的缘故,离开房屋,田地,兄弟姐妹,父母,孩子的人,他们会在这个世上得到百倍的赏报,将会承受永生。这就是耶稣所关注的遗产。这显然与那人所说的遗产有点偏离。
耶稣回答说:朋友。祂称他是朋友,并没有指名道姓,显然祂是对我们所有人说的。这是一种使人类共融的新逻辑。谁任命我做你的判官和仲裁人?我不是经师,也不是拉比;他们为了这些问题,四处游荡,如同今天的律师一样,大笔赚钱。他们有权根据案件公正性的标准来解决这些案件。很快,我们就会发现,耶稣没有接受他们的标准。因为这些标准会引发分歧,仇恨,甚至战争。耶稣想要在这个世上彰显祂的公道,一种全新的公道。现在,祂邀请我们去探究罪恶的根源,以此来诊断疾病。你和你兄弟之间的问题,讨论,争执,争论出自哪里?
首先,争执源自我们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财富归谁所有,谁才是所有者。有必要对此进行澄清,否则就会出现问题。为外邦人而言,这个世界的财富,属于那些有幸掌握它们的人;他们通过合法手段获益,努力赚得。这些财富,并不是他们通过劳动累积的。他们的工作不能使人致富;只有在交易中才能获得财富,显然,如果财富属于它,管理它的人去世了,别人依然能管理;也就是说:管理它的人也能将其作为遗产。耶稣说:这一切都不是。 人们的种种行为,其产生的问题,其遵循的正义,是一个虚伪的正义,因为所有的一切,不属于人,都属于天主,一切都是祂的恩典。
圣咏第24首第一节说:“世界属于上主,世上所有的一切属于上主。”这是无可辩驳的真理,没有一样属于我们。天主为了满足人类的需要,为了祂所有儿女的健康,赐给人类物质财富:食物,衣服。那些属灵的财富也属于祂:才智,能力,生命本身也不属于我们,天主赐给我们生命。我们领受的一切都是恩典。这就是事实。所以,如果天主是主,只有祂才能把恩典留作产业,而不是我们生理上的父亲,因为 他不是的主人,只有天主才能把一切留作产业,一代一代留给祂所有的儿女。事实上,在以色列,人们(农夫和牧民)赖以为生的土地,不能被买卖,因为它属于天主。它常能被当作遗产一样存留, 因为这是天主的财产。因此,不可能逐家逐户,逐田逐地,添加房屋;这是在天主计划以外的事。
现在,耶稣要斥责的是:一切罪恶,分裂甚至战争的根源。(祂说):要小心守护。让我们逐字翻译这些希腊祈使句的意思,其意思是:保持警惕,继续远离各种贪婪。这就是邪恶,这就是危险,这样的危险有一个名字,在希腊语中,是πλεονεξίας = ‘pleonexias, 其来源于éfein, 意思是总想要得到更多;总想要贪得无厌。这就是耶稣想要告诫我们的病症和危险。如果我们让自己深陷于这种邪恶中,我们就会失去人性。可是,每人都有所体验,那与生俱来的贪婪, 那种时常想要囤积更多的狂热,又从何而来呢?这源自我们众人对生命的执着追求,我们看到生命从指尖流逝,正如智者所言:逝去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流逝。如何才能把它留住?那就需要欺骗;我们对死亡感到恐惧,使得我们执着于现世的财富。现世的财富能滋养生命,这总会让你们误以为:只要有了这些,你们才能留住生命。‘Pleonexia’ 就是由死亡的恐惧产生的第一个女儿。这是一种幻觉,是财物给你提供的解决办法。耶稣并不像愤世嫉俗的哲学家那样轻看物质上的财富;可是,如果把囤积物质财富当作一生目标。
耶稣继续说:“甚至它们变得丰盛,生活上的成功,并不信赖于财富的积累。今天,人们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拥有大量财富。这就是误导;耶稣说:生命的成功,并不以一人所累积的财富来衡量的。这实在疯狂。在弟茂德前书第6章7FF节,我们也能看到福音的智慧。我想要给你们读这段短文:因为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带来什么,我们什么也带不走。它们并不属于我们。如果我们有食物,有衣服,我们就要感到满足。凡想要发财的,已陷入诱惑,已落入陷阱,落入许多愚蠢且有害的偏情,这些偏情会把他们推向灭亡与毁灭。喜爱金钱就是罪根,有些人为了追求金钱,背离了信仰,他们用许多痛苦折磨自己,利用物质,自我欺骗。
我也想给你们读一段训道篇;它是人类历史上最富智慧的作品之一。训道篇的作者在其著作的第二章中进行了反思;他把自己想成撒罗满;一个拥有一切的人,他能积攒一切。请听他以撒罗满的名义所说的话:我心里说:来吧,现在,让我用快乐和享受美物来考验你。看,这也是虚空。我为自己建造房屋,种植葡萄园 …… 我购买了男女奴隶 …… 我给我自己配备了男女歌手和各种僮仆和女人,我在耶路撒积攒的财物比任何人更多、我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眼中渴望之物,从来没有夺走自己的快乐 。结论是:我对生活感到厌恶。一个享乐主义者,到头来憎恶生活,对财富进行管理,只是为了服务生活,如果其由贪婪支配,这样的疾病会让你对生活感到厌恶。
现在,让我们来看耶稣所说的比喻,对祂所说的话进行验证:
接着,祂给他们讲了一个比喻:从前有个富人,他的土地收成丰厚。他问自己说:我要做什么呢?因为我没地方存放我的收城。他说:我要这样做;我要拆掉我的谷仓,建造更大的。我要在那里存放我所有的粮食和其他财物 。我要对自己说:至于你,你已积攒了如此众多的美物,可以享用多年,休息,吃喝,享乐吧!
我们听比喻的时候,就要小心,因为那给我们讲这个比喻的人,想要让我们从其中的一个人物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耶稣是采用比喻给我们讲话的大师,祂决不可能让我们产生误解,希望我们承认自己就是那被幸运之神所亲吻的农夫;祂想让我们说:我想要做自己,不想做那人。然后,祂极具同情心地给我们介绍那人,他是一个勤奋,有远见的人;天主也降福他,因为申命纪第28章中说:大地的结果都是天主赏赐的。然后,耶稣并没有说那人是小偷,没有说他做了不义之事,因此,可以推测的是:他应是一个诚实之人,因此,他本应感到高兴;可是现在,他面临一个问题:我该如何处置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呢?你就是那个农夫。注意:你手头有这么多财富,现在,你必须决定要怎么做。这与金钱无关,而是与那构成你个人财富的所有物品,构成你的才智,你的能力,你的良好品行,以及使你通过学习取得的两到三个学位有关,现在,你该如何使用这些财富呢。
凯撒勒雅的巴西略(Basil of Caesarea)有一段难忘的记载。我想读其中的一段摘录:注意,这个农夫因其土地肥沃感到不快,他拥有的越多,越是不高兴,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这些。等待他的是什么?为他而言,大地不是产出财物,而是发出叹息;结实累累令其忧心忡忡。他像穷人一样抱怨。他喊说“我该怎么办”这岂不与穷人的哭喊没有分别吗?我该去哪里寻找食物和衣服?富人同样哀叹,同样感到悲伤。那能给他带来喜乐的事物,却让他感到痛苦;粮仓满溢的时候,他并不感到欣喜。过剩和无法控制的财富,反而会给他带来伤害。他的一丝担心,就会浇灭财富。这确实令人心忧,好似穷人一样。
“我该怎么办”占据了比喻的核心。祂找到了解决办法:我要拆掉我的谷仓,再建更大的。我要把我所有的食物和其它财物都存放在那里。这就是他所做出的选择。耶稣说:要小心 ,因为你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去思考。我要保留我所拥有的财富。农夫给出错误的解决方案。而不是使这些财富各得其所。天主把它们赐给我们,命我们使它们交给真正拥有它们的人。可是,那农夫据为己有。他不是想消解其饥饿,而是想要无视身边人的需求;他通过建造粮仓,阻止粮食到达受助者的手中。我要对自己说:现在,至于你,你积攒了如此众多美物,你可以休息,吃喝,享用多年!多么可悲!这人只意识到生活就是吃,喝,休息,享乐 …… 不,他的一生都在积攒财富,从未真正生活填写。而且,他没有肆意狂欢的计划,没有。
我们能在智慧篇第二章看到,这些话出自年轻人之口,他们说:我们的生活很短暂,因此,让我们尽情享受,尽情享用当下美好的事物,让我们以青春的热情,尽情消受这个世界,让我们沉醉于美酒之中,施浓香液,不要让春花空空溜过。让我们用尚未凋谢的玫瑰来作我们的花冠。这是一首无节制享乐主义的诗歌,这也是我们在当下的社会中感受到的。我们透过这个农夫的视角捕捉到他理想中的生活,我们也在追求相同的生活。如果基督试图让我们辨识这样的性格,我们就会发现其中的贪婪,我们囤积的财富会让我们推定,现在,我们可以休息,享受生活。这就是结果。
这是一个不幸的人生规划,因为它缺乏爱。这样的人很孤独。我们想要知道,这人是否有家人,妻子和孩子;他是否有近人,工人 ……当然,他们就在他的身边,他生活在人群中,可是,他没看到他们,他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人,他没有精力去花费;他无法思考这些事情,他无法培养感情。他只对人们谈论的财物,对田间获得好收成所提的建议感兴趣;他只想着庄稼,只想着谷仓。在他的心中,没有别的,当然,还有被排除在这一切之外的天主。商品成了他的偶像,给他的四周创造了空虚感,使他失去人性。
我们注意到:在这个比喻中,农夫的独白用了59个字。指向“我的”的用了14个字,只有他。这就是耶稣想要指出的危险,你钦佩这个农夫,但是,你要小心 ,因为你也会使你自己牵涉到运用这些财物中。我该怎么办。我要好好享受生活,休息一下,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了。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财产会产生这样的问题:它会让你忘记那接受财富的人。一位年长的拉比,当他谈论财富的危险时,就对自己的一个门徒说:走到窗前,透过窗户观看,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个穷人正在乞讨,我还看到一位母亲,怀中抱着孩子 ;还有一个工人,他正赶着一头载满货物的驴。然后,拉比拿起一张银纸,(在希伯来语,“银”(’kesef’)也有钱的意思)他把银纸放在窗户上,它变成一面镜子。然后,他让自己的门徒往窗外看。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自己。你明白了?如果你的眼中只有钱,你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你只会观看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这就是财富的危险之处。
现在,既然耶稣让你同情这个农夫,那么,接下来,祂要让你明白,你就是那人幸运的,拥有那些亟需管理的财富的人。如果你想像这个农夫一样管理它们,那么,你在生活中是个失败的人。事实上,现在进入另一个人物,他的判断力,至关重要。现在,让我们来听,祂是怎么想的:
可是,天主对他说:无知的人,今晚就要索回你的灵魂;你所准备的一切,要归给谁?那为自己厚积财产,不在天主面前富足的,就是这样的。
现在,在比喻中,第二个人物登场;那是天主,我们并不那么喜欢祂,因为祂的行为难以理解;祂不让这辛勤工作的人享用他的退休金。我们不喜欢这个人物,而且,恰恰如此,耶稣不希望我们喜欢祂,因为这会影响我们对这农夫的推理,这只是我们的推理。如果我们不喜欢,意味着,我们现在就要做出判断,今天,天主所做的判断,对我们同样适用。当然,天主决不是让他去死。他死,是死于压力,过多的忧虑,问题,失眠,每一点声响都会把他吵醒,因为他以为这是小偷。而且,工作也很多。简言之,他死于心脏病发作。审判,这是每个人所设想的项目,他的物品使用起来很麻烦。
耶稣说:他疯了。’afron,’ 一词,在希腊语中,意思是不体贴的人。一个从不反思,行事轻率的人,一个值得同情的可怜虫。为什么要说他是疯子?原因有以下几点:他犯的第一个错误衍生出了其它错误:他没有考虑,某个时间,他的资产会不会被接管;他没有考虑到:我们的生命,有始有终。丰裕的生活让他忘记了财富和财物都是不稳定的,他愚蠢地执着于内心,在世人眼中,这人的理性相当明智,甚至许多基督徒,当他们听说有人能买得起船只,飞机,甚至能去太空旅行,那时候,他们说:他们何其幸运。不,他们并不幸运;按照耶稣的判断,他是个疯子。
这个农夫想要保全自己的未来 ,可是,他走错了路;他没有把赌注押在那会永存的东西上,而是押在那会消亡的事物上;就好像在生活中,那征税的海关那样;在那里,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不会通过;甚至你的头衔也会被征收,在另一方面,它们什么都算不上。这就是你管理这些财富的方式。如果你出于爱而管理它们,那么,爱就会贯穿于这样的习惯中。财富欺骗了你,因为你把死亡的想法抛诸脑后。过去,这样的想法总被用来吓唬人。可是,如今,我们面对的情况,截然相反,这样的情况,同样有害。我们试图让人们忘记,就是我们开始生活的那一刻,我们也开始走向死亡。看看财富能把你带向多么疯狂的境地,而这一切,恰恰出现在死亡的面前,因为只有人死的时候,才会分遗产。想到死亡,贪念就会消失。这显然是精神错乱的症状。
这个农夫是个偏执狂,他没有生活在现实世界中,而是生活在他为自己构建,并想象成永恒的世界,圣咏90首提醒他:我们的寿数,不过七十春秋。上主,求祢教我们数算我们的日子,好使我们变得明智。这人总是疑神疑鬼,他不知道自己的财物,终被征用,那么,他是怎么想的呢?藉着子女和孙辈继续享用。你疑神疑鬼的;你的生活已经完了,当你过海关时,你不能携带这些物品。
训道者决不是偏执狂;在第一篇读经中,我们听到,他是在邀请我们每人默想产业,他明智的说:那么,人在日光之下经历的一切困苦和忧虑,究竟有什么益处呢?(参看:训2:22)我必须把这些成果留给我的继任者,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明智的,还是愚蠢的。他从来没有付出劳动,却想要享用我的劳动成果,这同样是虚空,是极大的罪恶。圣咏第39首说:每人不过只是呼吸之间,他囤积财宝,不知谁得到。
现在到了第二个错误,这在寓言的结尾被谴责:他为自己积攒财宝。他因为工作、因为坚定、因为幸运而创造了大量财富,这一事实不应受到谴责,而是因为他为自己积攒财富。他之所以发疯,是因为他不明白,一个人是在人性中变得富有的,一个人的成长,不是通过为自己积累财富,而是通过出于爱,把这些财富施舍于人,把它们送给亟需帮助的穷人,让别人感到快乐。
这位农夫对其未来的规划与许多基督徒的设想没有太大的差别。那时候,他们说:我花费的心安理得,因为这是我通过辛苦工作累积的钱,我有去旅行,去度假,去开派对的财力。你的想法与这农夫的想法一样。从来没有人给你说过不要休息,而是要醒寤;你只考虑自己;你可能会犯下疏忽之罪。这里有许多兄弟姐妹需要你去服务,如果你只顾自己,如果你只考虑自己的能力、才干和准备程度,如果你不为了耶稣,在有生之年继续善待你的兄弟姐妹,那你就是个疯子。
这位农夫的第三个错误是:他不在天主面前充实自己;他把天主排除在他的生活之外;他用偶像取代了天主。他生活的目标就是财富;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思。人在天主面前怎能变得富有呢?耶稣藉着稍后我们将要读到的经文中给我们解释:“要给你们自己准备永不会耗尽的钱袋,在天上备下取用不尽的宝藏,在那里,小偷无法触及,蛀虫不能损坏。因为你的宝藏在哪里,你的心也在那里。”(参看:路12:33FF)在我们生命的尽头,唯一能随身携带,就是那无处不在,甚至超越死亡的东西。不是物质财富,而是爱的结晶。不是那我们所拥有,我们为自己囤积的东西,而是我们所施舍的一切。这才是常与我们相随,甚至超越死亡的。
祝大家主日喜乐,一周愉快。
© 全属于祢 & 乐仁出版社(中国香港)
Cum Approbatione Ecclesiastica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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