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年常年期第廿九主日
瑪竇22:15-22
Fernando Armellini神父的評述
祝各位主日天喜樂！
我們都知道耶穌講過一句話，一遍又一遍的聽到：這段話經常被斷章取義：“凱撒的歸凱撒。” 我們從那些為世俗主義國家辯護的人那裡，不斷聽到這話。他們還說：教會不應干預政治事務。耶穌主張：把屬於凱撒的，交還給凱撒。他們捍衛國家的世俗性是正當的，但是，他們不該引用這段話，這段話有另一層含義。宗教當局也引用這段話給當政者說：他們必須尊重信眾的權利。他們引用耶穌講的第二段話：“把屬於天主的，歸還給天主。”他們有權捍衛信眾的權利，但是，他們不該引用耶穌所說的這段話，因為這段話有另一層我們試圖去理會的含義。那些向他人索取某物的人也會零散的引用這話：“把屬於凱撒的，交還給凱撒。”
讓我們來看耶穌所說的話。祂在耶路撒冷住了幾天，就立刻同宗教領袖，司祭長，經師，長老發生了激烈的爭論，祂也把商人逐出聖殿，因此，祂觸怒了在管理聖殿及聖殿周邊貿易的司祭班。但是，最重要的是：祂對聖殿記憶體在這樣的司祭班表示質疑。為什麼呢？因為純樸的人，有求於聖殿內的司祭，他們在天主面前作中保，把他們的禮品，祭獻，馨香，全燔祭，祈禱，聖歌，獻給天主，天主透過司祭，賜給他們恩惠。
現在，耶穌來了，祂說：上主將自己的慈惠，自由的賜給所有的人，甚至賜給那些沒有向祂呈上獻禮的人，因為祂的仁愛，是自由的，不設任何條件的。司祭班感覺，他們在 他們下拜，以親手禮朝拜他們的純樸百姓中間的威望和榮耀受到了挑戰。他們的收入來源受到了質疑。他們做了什麼呢？他們說：“讓我們找到怎樣才能使納匝肋人耶穌離開的方法；不然的話，我們作為司祭，作為肋未人，就沒有理由了。”
要理解他們設計了什麼，我們必須記得巴勒斯坦的政治形態，在耶穌時代，它是羅馬省的一部分，因此，它被羅馬帝國的第二任皇帝提比留（Tiberius）征服。有人認為：他是帝國的首任皇帝凱撒奧古斯督的第三任妻子，他的母親利維雅（Livia）在一起。她的兒子不那麼喜歡利維雅。正是因為她收養了他。因此，他在屋大維以後即位為王。
那時候的政局如何？那時曾發生過起義，但是，叛軍和流淌著鮮血的十字架，立即被一起鎮壓。其中的一次事件，被記在宗徒大事錄中，發生在耶穌十二歲，季黎諾作人口統計的時候，那是用流血而平息的。但是，在耶穌的公開生活中，政局是平靜的，儘管在那個時候，不時聽說有狂熱者不斷騷擾百姓，但是，事實並非如此；那些狂熱者，在幾十年以後才來到這裡。
在耶穌時代，時局是平靜的，但是，他們生活在羅馬的宰製下，受極大的痛苦，因為他們在土地上，在建築上，有極重的稅賦，每筆支付的交易，都必須100%繳稅。不同的職業，有不同的稅收。憑你自己，不能成為鞋匠，但是，你必須付出代價；或者，你去加里肋亞海捕魚，你必須付錢；你在路上行走，你必須為你所運送的一切，支付稅金。據估算，50%的利潤最終被用作支付稅金，有一種稅，十分可恨。就是今天福音文本中提到的，在拉丁文中，它被稱作“’tributum capitis”就是人頭；每人每年必須支付一個德納，女性從十二歲開始繳納，男性從十四歲開始繳納，直到六十五歲。這相當於一天的工資；今天福音的文段，指的就是這個稅金。
當然，有關繳納稅金的爭論，是最危險的事；因為有人立刻被指控了，事實上，在比拉多面前，對耶穌的控告的其餘罪名中，也包括了煽動拒絕給凱撒納稅這一項罪名。在這個背景下，司祭班，所有想要把耶穌從他們中間趕出去的敵人，都聚起來，給祂設下一個圈套：“法利賽 人出去商議怎樣才能在言語上陷害耶穌。他們派遣自己的門徒，連同黑落德黨人，到祂那裡去，說：老師，我們知道禰是實誠的人，禰按照真理教導天主的行徑，禰不在意任何人的意見，因為禰不考慮人的地位。那麼，請告訴我們，禰的意見是什麼：給凱撒納稅，是合法的，還是不合法的？
進到這個場景中的，是兩組耶穌的仇敵：法利賽人和黑落德黨人。福音書中，幾乎沒有出現過黑落德黨人；另一方面，法利賽人，因為他們不斷出現， 我們都很熟悉。現在，這兩個不論是從宗教的角度，還是從政治的角度來看，是對立的集團，結了盟。法利賽人在道德上是嚴格的人，遵守宗教人士的傳統，
從政治角度來看，他們認為：羅馬人即使僅出現在巴勒斯坦，也是對聖地的褻瀆。因為他們是朝拜偶像的外邦人，他們度不道德的生活，以此支持羅馬統治者。特別支持那些曾被認為是異端之人的稅吏，他們被認為是犯了重罪的人，這是因為虔敬的以色列人只是事奉一個君王，一個上主，一個天主。在對岸的黑落德黨人，更是如此，他們是大黑落德其中的一子，黑落德 •安提帕（Herod Antipas）的同情者，他繼承了他王國的一部分，得到了加里肋亞（Galilee）和比利亞（Perea），因此，他掌管了耶穌生活的地方。耶穌也被邀請到他那裡說：“去對那狐狸說 ……”為我們而言，不是這樣的，狐狸不是“狡猾“一詞的同義詞。
在閃族文化的語言中，這詞的含義是：沒有人格的人，是提彼留大帝（emperor Tiberius）的傀儡。這些黑落德的家族成員，都期待向羅馬帝國致敬的機會。黑落德 •安提帕（Herod Antipas）離開塞佛瑞斯（Sepphoris），那時，他想要在加里肋亞海上建造一座新首府的時候；他給自己建造了一座新首府，他給它命名“提庇黎雅”（Tiberias）就是向提彼留，也向那湖致敬，那是革乃撒特（Kinnereth）海，革乃撒勒（Genezareth）海，原先，加里肋亞海被稱作“提庇黎雅湖，提率黎雅海”他的同一個兄弟也向他致意。斐理伯在約旦河水泉邊上建者的時候，他稱它“凱撒勒雅”（Caesarea）在那裡已有另一個由他的父親沿著地中海給自己建造的凱撒勒雅，因此，他把始自約旦河的那位稱作“斐理伯的凱撒勒雅”。這就是受到羅馬人同情的，羅馬帝國的合作者，黑落德的政治處境。
如果兩股對立的勢力聯合起來反對耶穌，這意味著他們心煩意亂，以致他們不再站在祂一邊，他們想要祂起來，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派去了自己的門徒。在耶穌要給這些門徒的回答中，我們就會明白，這兩股勢力結盟的原因，並會明白，他們來到的時候，這些黑落德黨人和法利賽人的門徒，沒有立刻問耶穌核心問題，卻以一個很長的開篇設問的原因，他們開始讚美衪，“老師，我們知道禰是信實的，禰按照真理教導天主的作為，禰不怕懼任何人，禰不考慮人的情面；禰只是按照禰的思想去講論……”他們是這樣讚美祂的，我們在福音中找到的最美好的讚美之詞是哪一個呢？從來沒有人像這樣讚頌過耶穌。
他們這樣做，是讓耶穌陷入困境。就好比說：“既然禰不害怕講實話，我們想要聽到禰的答案，只需要一個答案，對於我們現在問你的問題，是或否。他們想要強迫禰，所以，禰要讓自己暴露出來，因為如果禰開始爭論，那麼禰就開溜了；他們想要的是一個肯定或否定的答案。“禰是一個忠實的人，禰不怕任何人。對我們問禰的問題作“是”或“否”的回答，也就是說，向凱撒繳納人丁稅是合法的嗎？這個陷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因為不論耶穌如何回答，不論祂說是或否，祂定會陷入麻煩中，因為如果祂說：你必須要納稅，那麼，禰就是羅馬人的朋友了，禰是與羅馬人合作的人，禰就失掉了百姓的同情。如果禰說不，那就更糟糕了，因為禰是個顛覆者，禰是反羅馬者，他們會立刻控告禰，禰就完了。讓我們來聽耶穌的答案：
“耶穌知道他們的惡意，就是：你們這些偽善的人，為什麼要試探我？”
把今天的福音當作一個例子，我相信，有許多講道者，會在今天的講道中提到納稅的義務，他們做得很好，因為這個提醒，恰到好處。在這一點上，基督徒也應當作模範公民。我們生活在社會中；我們不是孤單的生活的，就我們自己而言，我們必須與別人建立聯繫，必須有人來組成這個社會，並按照他們的能力，開展合作，履行道義責任。因此，沒有理由證明：偷稅漏稅和盜取國家財產。然而，納稅的義務，不是今天福音的問題焦點，如果是別的話，新約中的其它文段就已經談論過了，比如，在保祿致羅馬人書第13章中明確提到納稅是一項義務，保祿在寫這封信的時候，為羅馬人而言，尼祿皇帝統治羅馬；當祂開始登基為王的時候，才20歲，祂統治初期，性格溫和得體，但是，保祿提出了一個毫無疑問的原則；他說，有必要服從當局，不是因為敬畏，而是出於良心的責任，這就是我們必須繳稅的原因，這是每人應盡的責任，必須向收取稅金的人支付稅金，服從收取稅金的人，對收取稅金的人，要有應有的尊敬。
這就是在新約中的提醒，但是與今天福音的段落沒有關係。
讓我們進到耶穌作出的回答；在回答這些問題之前，耶穌做了一個簡短的開篇：祂對同祂講話的人說：“看，我不是蠢人，我知道你們正試圖誆騙我，但是，我無意如同政客一樣，用一種神秘的，故作隱晦的方法，試圖回答這個問題，那時候，他們不想顯露自己，因此，他們給人非常模糊的解釋，然後，他們否認，並說他們曲解了答案。相反，耶穌想要清楚說明。祂開始作答：“這個問題，不在於繳稅，而是關乎使用不潔的錢財，是否合法。”
為什麼是不潔的呢？因為上面鐫刻的神明的態像，不是以色列的天主態像；繳納人丁稅，意味著承認錢上鐫刻的那人是國王，我們要看到上面鐫刻的是拉比留的態像，上面的銘文也是提比留的，但是，為虔敬的猶太人而言，他唯一承認的君王，就是以色列的天主。
現在，讓我們來聽，耶穌是如何答覆那同祂對談的人的：“給我看一枚繳納人丁稅的錢幣。”他們給了祂一枚羅馬錢幣。祂對他們說：‘這個態像是誰的，這個銘文又是誰的？’他們回答說：‘凱撒的。’”
如果耶穌向同祂對談的人要一枚錢幣，這就意味著，祂沒有；另一方面，他們拿出了它，就意味著他們經常使用它；如果從他們的職份中收到了它，當他們出去，來到市場，購買產品的時候，他們用的就是這個錢幣，他們用這個貨幣向凱撒致敬的時候，才會有所顧忌。
耶穌向那些同祂對談的人提出了兩個問題：“在這個錢幣上的肖像是誰的。在它上面鐫刻的銘文是誰的？”他們回答說：“是凱撒的。”
讓我們來檢驗我在這個繳納人丁稅的錢幣上放上的背景。為一個虔誠的猶太人而言，只要看到它，就會感覺到噁心。為什麼？因為在舊約中，在申命紀中，在出谷紀第20章，在那裡出現了十條誡命，就十句話，十句話中的第一句話是：“你不可為自己，按照天上任何形態的事物的肖像，給自己造像。”古時候的中東百姓，他們給自己造太陽神，月亮神，晨星神，伊絲塔（Ishtar）神。“你們，以色列，你們可以為自己按照任何天上，或地上，或地下，或地下水中之物的肖像建造態像。“（參看：出20:4）在美索不達米亞受人崇拜的達甘（Dagan）神，“你們不可給自己按照天上任何之物的形態，給自己造像 ……”這說明，為以色列人而言，這是被嚴格禁止的。為他們而言，當他們如同外邦人一樣，朝拜外邦人的偶像，是危險的舉動。
以色列的天主是嫉妒的；祂不想任何偶像把受祂約束的以色列人的心偷走。他們必須全心朝拜以色列的天主。
讓我們來看，提比留鑄造的錢幣；這就是朝拜偶像。在一面上，它有羅馬皇帝的肖像，接著，在那裡有一段銘文：“提比留，凱撒，奧古斯都，神聖奧古斯都之子。”
屋大維自然也是如此。接著，在背面寫道：“至高祭司”（Pontifex Maximus）並有一個坐著的婦人的態像。這婦人象徵著和平；也許是提比留的母親利維雅。他所扮演的是丘比特，她所扮演的是朱諾。當虔誠的猶太人看到這錢幣的時候，就是與明顯的偶像進行抗衡。
讓我們觀察提比留把他的肖像放在那裡，天主把祂的肖像放在哪裡（我們稍後再讀）提比留把自己的肖像放在錢幣上；假如你想要知道，提比留的臉是什麼樣的，你就必須看看錢幣，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錢上。提比留所代表的是世界，是金錢朝拜的至高司祭。就是組織金錢宗教觀的人。 他是羅馬帝國人人朝拜的偶像。
我們知道耶穌，祂已經確立，朝拜真天主與對金錢的朝拜，兩者之間，不可調和。那枚錢幣上鐫刻的肖像，就是朝拜金錢宗教的至高司祭。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無神論者。在聖經中，沒有無神論者的法律。朝拜偶像，是危險的，因為沒有人是無神論者。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神明；也就是說，他們都以某人或某物當作自己思考，做所有決定，所有選擇的參照物。如果這個神明是納匝肋人耶穌的天主，這個神明就會不斷給你提供建議，你可以向誰行善；另一方面，你的神明是成功，事業，金錢，它們就會告訴你：你應該做什麼，你應當結交怎樣的朋友，應該奉承誰，你要去幫助誰，好使那人能在以後幫助你。當然，每位神明都要給自己的朝拜者作出應許。
我們知道，金錢的神明許下會有許多金錢，也給了許多錢，這就是為何它有眾多朝拜者的理由。但是，要小心，因為錢會作出不利於人的命令。金錢也可以讓你濫用權力，甚至會讓你虐待兒童；金錢可以讓你去殺人；可以要你去發動戰爭；金錢能讓你去做不義之事，你必須朝拜它，這樣的話，金錢就會兌現它的承諾。
提比留在這上面放上自己的肖像，就是在錢上放上自己的肖像；他是朝拜這個神明之人的至高司祭。這就是非人道的邪教，耶穌想要聚焦的，不是在繳稅，這個不是問題的焦點。在刻有那個態像的金錢上，有著引導所有帝國公民作出選擇，屈服於提比留的全部哲學思想，提比留就是這個宗教的至高司祭。因此，如何處理錢，如何對待印在錢上的哲學思想呢？
現在，耶穌告訴我們。讓我們來聽：
“祂對他們說：‘把凱撒的，歸還給凱撒。’”
法利賽人和黑落德党人的特使問了耶穌一個問題：給凱撒繳納人丁稅是合法的嗎？耶穌回答說：把凱撒的，歸還給凱撒。祂沒有說：把屬於凱撒的，歸還給凱撒。只是歸還給凱撒。希臘語動詞：Ἀπόδοτε – Apódote 來自動詞apodídomi，耶穌運用的這個動詞很重要：‘把凱撒的，歸還給凱撒。’讓我們問問自己，以色列人拿走了什麼不屬於他們，但屬於凱撒的財產呢？他們必須所它歸還了。
讓我們回到問題的根源。耶穌說：“你們是偽善人，你們用一小塊金屬，把它用來繳稅的時候，心存顧慮，因為這塊金屬上刻有肖像和銘文，但是，當你們來到市場上把它花了，你們就不忌憚了。真正的問題是什麼呢？物質上的貨幣不是邪惡的，而是貨幣背後的哲學觀，以及錢上刻畫的那段銘文，就是外邦人使用錢幣的哲學觀，然而，你沒有覺察到，這個哲學觀，吸納了外邦人花費錢財的觀念。這就是你必須反思的。
在羅馬帝國，人人都朝拜金錢，所有人都朝拜這位神明；這位神明，令人事奉它。整個帝國的經濟是建立在奴隸制的基礎上的；帝國20%的人口是奴隸。奴隸制的根源是什麼？對金錢的崇拜。在一個王權統治的社會裡，他的面容在金錢上，誰講得算呢？是那有錢，以錢生錢的人，那些沒有錢的，都是無名之人。在帝國裡流行的拉丁諺語是：homo sine pecunia imago est mortis。意思是：沒有錢的人，就是死亡的肖像。比如：人離了它，就好似死亡離開了那人。那裡，人在哪裡朝拜金錢呢？這個可憐的人，又值多少錢呢？
亞毛斯先知說：他最多只值一雙涼鞋的價錢，耶穌說：他的價值，還不及一頭羊。偽善人，你們要意識到，你們成了外邦人。這才是真正問題的所在：他們的心，因著反對朝拜天主，受到玷污。耶穌說了什麼？把這個哲學思想，歸還給凱撒，是他把這個偶像導入以色列，它不屬於亞巴郎子孫的屬靈身份，你要永葆作為唯一天主的神聖子民的純潔性，讓這個外邦人凱撒，回到他自己的，朝拜偶像的宗教觀，按照你心中所想去做事，不要成偽善人 。一塊金屬，有一塊金屬的價錢；令你厭惡的，只是在這個雕像背後的非人道哲學觀。必須棄絕這些哲學思想，把它還給提比留，以及那些聲稱自己是大司祭的，按照他的宗教觀行事的人。
耶穌更進一步。祂提出了另一項賠補的要求：讓我來聽：
“把屬於天主的，還給天主。”
因此，為耶穌而言，屬於天主的某物，已從祂那裡奪去，必須還給祂。這個講論，常是圍繞著肖像和銘文展開的，提比留把這個肖像和銘文放在哪裡呢？在滋生出偶像朝拜的金錢之上。天主把自己的肖像和銘文放在哪兒呢？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他們從創世紀中看到了答案，在創世紀中有記載說：天主把自己的肖像放在人的身上。這是關於希爾（Hillel）拉比，生活在耶穌時代之前的著名拉比的故事，有一天，講完課以後，門徒問他說：“拉比，你要去哪裡。”他回答說：“我要去完成一個密士拿（מִשְׁנָה）一個戒律。”他們問他說：“什麼戒律呢？”他回答他們說：“我要去洗澡。”他們因他的回答感到驚訝，他們說：“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在誡命（Mitzvot）之中，還有洗澡的規條。”希爾（Hillel）拉比繼續說：“看，當你去劇院或馬戲場的時候，你在那裡看到偶像，並看到君王的態像；它們得到了細心的照料，它們得到清洗，受人保護，備受尊崇，他們付錢給那些服務的人，因為這些肖像，如同帝國裡顯赫之人一樣，必須受到尊敬；更何況，我們按照相似天主的肖像而受造，理當親自洗潔自己，欽崇創造我們的造物。這個故事在耶穌的時代，人盡皆知。
也許是要告訴所有的孩子們，要明白創世紀上所所載的：人是按照肖似天主的形象造成的；天主不需要任何表徵，因為人是因這個肖像而造成；我們藉著注視那人，就能明白創造祂是上主是怎樣的。天主在誰的身上刻字的呢，在誰的身上刻寫祂的名號呢？舊約告訴我們：“以色列，我在你們身上安放了我的名號”天主常在人的身上刻寫自己的名號；在新約中也是如此，在默示錄第14章中，那些被揀選的人，在他們的額頭上，有羔羊的名號，和祂聖父的名號。誰是那歸向天主的人呢？被暴君，法老和高超之人所捉住的，必須歸還給天主。
在耶穌跟前的對話者，有黑落德黨人，因為他們是提比留專權統治的合作者，已從天主那裡被人奪去，他們使用人，並佔有人。在提比留執政時期，人們被剝削，被人奴役，受到羞辱。人必須歸向天主。在那裡有高超之人，建構自己的權柄，建立自己的王國，自立為神，好能奴役人，使人歸向天主，唯一的天主。
耶穌時代的拉比說：當他們建造巴貝耳塔的時候，如果一個人倒下，沒有事情發生，一人倒下，但是，那時候，一塊磚斷了，所有人都哀哭。一塊磚頭比人值錢。在有權力和統治的地方，那些想成為超人奴隸的人，這樣的人，比一塊磚頭，不那麼值錢。法老不能服事人；他們能用馬，戰車和牛，但不是事奉人。
這就是耶穌所要求的：把你們奴役的人，還給天主。祂也要求法利賽人必須所人還給真天主，因為他們把人交給那些喜歡把人充作犧牲，全燔祭，祈禱的祭品的偶像。這不是真天主；他們把人還給真天主，而不是他們發明的偶像。
文本的結尾說：那些與祂對談的人，一聽到這話，他們都感到驚訝，轉身離開了祂。這不是在討論納不納稅的義務，而是在說，人不得為金錢和權勢服務；人只屬於天主，必須歸向唯一的真天主。
我祝大家主日喜樂，一周愉快！
© 全屬於禰 & 聖母聖心愛子會
Cum Approbatione Ecclesiastica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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