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主苦难主日
福音:谷14:1-15:17
Fernando Armellini 神父的评述
祝各位主日喜乐。
今天,圣经学者们几乎一致认同,有关受难的叙述,是基于四位圣史中一个更古老,更原创的故事,这个故事是在事情发生的几年写成的。也就是说:这个叙述几乎逐字逐句采用马尔谷圣史所记的故事。我们为什么这么说?当我们读这段经文的时候,我们经常听到它听到大司祭,却没有向我们提到他的名字。别的圣史,他们撷取原文,以这个事实为提纲。当他们提到大司祭的时候,他们总是加上盖法。原文是在事情发生以后很短时间内完成的。盖法之所以没有被提到, 是因为那时候他还在任,因为盖法是在36年时倒台,因此,有关受难的原始文本,一定是在36年以前写成的。
这段经文为初期基督徒而言是一段非常珍贵的叙述,在集会上经常诵读,我们想知道原由,因为他们总希望基督徒默思天主的真面容。天主的面容就是:爱,只有爱,在加尔瓦略上显示出来,在赋予生命的耶稣身上显示的天主面容。人常想要看到天主的面容。
我们记得梅瑟求天主说:“向我显示祢的面容。”圣咏作者说:“上主,我寻求祢的面容, 不要从我面前,遮掩祢的面容。”基督徒团体正是通过诵读这页经文,默思天主仁爱的面容。随后,四位圣史采用这段叙述,他们在其中穿插细节,以此有助于他们强调,在他们看来对自己团体有重要且紧迫意义的要理主题。
今天,我们要在这些叙述中找到圣马尔谷的讲述,实际上,马尔谷只保留了为初期基督徒团体所喜的内容,因此,我想说的是:当我们读到这段叙述时,就会发现:这是一段充满感情的叙述,我们甚至能够想象到:在耶路撒冷,初期基督徒站着聆听这段叙述时的光景。我们将详细讨论只出现在马尔谷福音中的几个细节。
首先,让我们注意第一个特点。马尔谷,不像别的圣史,他特别突出了耶稣在等待祂的死亡面前,祂的人性反应。祂表现得非常害怕,感到惊恐。让我们来听:
“耶稣和祂的门徒去到一个名叫革责玛尼(Gethsemane)的时候,耶稣对门徒说:‘我祈祷的时候,要坐在这里。’祂带上伯多禄,雅各伯和若望与自己同行,祂开始变得深感苦恼和忧愁。祂对他们说:‘我的心神苦闷至死。留在这里,醒寤。’祂稍往前了一点,就俯伏在地,祈求这个时刻能从祂身上过去。”
只有马尔谷留意到:耶稣在橄榄山园(Garden of Olives)觉察到:祂将要受死,因此,祂说:“我深感苦恼和困苦。”其他圣史避免展现耶稣的惊恐情绪,几乎要被祂无法掌控的恐惧所动摇的形象。历史上纪念了许多平静面对死亡和苦难的英雄。让我们想想苏格拉底(Socrates),当他平静地与自己的门徒谈论不朽的灵魂以后,拿起一杯由毒芹(hemlock)制成的毒药,平静的喝了下去,接着,他建议自己的门徒Craton向健康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Aesculapius)奉献一只公鸡,因为死亡对苏格拉底(Socrates)而言,是医治生活在脆弱状态之下的人类的良药。
耶稣一定不能被安排在这些人物中。耶稣哭泣,祂害怕死亡,因为祂爱今生,爱这真切的世界,祂在革责玛尼(Gethsemane)想要找到一个理解祂的人,在祂生命中作出最戏剧性的选择时刻,能在祂身边的人;面对死亡的时候,祂本可以鲁莽地逃跑,但是,祂没有。
让我们感到欣慰的时候,事情如同马尔谷告诉我们的那样发生,我们默想的这“人”耶稣,不是超人;祂与我们同病相怜,如同我们中的一份子那样,令我们感到亲近。当生活把我们置于一个非常艰难的考验时刻,直面死亡的时刻,我们会感到害怕,如果我们在那艰难时刻,没有因天主的真光而生活,我们也可能会失去理智,做出错误决定。耶稣教导我们如何面对这些情况:就是藉着祈祷。
“在革责玛尼山园(Gethsemane),耶稣是这样祈祷的:‘阿爸,父啊,为祢而言,一切都是可能的。从我这里拿走这个杯吧。但是,不要按照我的意愿,而是要按照祢的旨意。’”
只有马尔谷提到,耶稣在革责玛尼山园(Gethsemane)向圣父祈祷,需要注意的是:祂用阿拉美文称呼圣父。拉比说:当一个孩子断乳以后,开始品尝麦子的时候,他就要学着去说“阿爸”和“姆妈”,你会听到刚开始讲话的孩子所表达的话。他不能把爸爸说成“爸”,或者把爸爸妈妈说成“妈”。成年人经常避免用这样孩子气的口吻称呼“阿爸”,但是,当他们的父亲年老体衰的时候,他们就会重新开始管父亲叫“阿爸”以此给他们的父亲,他们还是孩子的印象,好使他们仍然感觉到自己还很年轻。
“阿爸”是一个儿童用语,表达对孩童对父亲的信任。温柔的耶稣用同样的词称呼圣父。耶稣要把它放在我们的口唇上, 因为当我们向天主发言时,我们必须培养这种信任和温柔。我们,如同耶稣时代的成年人一样,觉得很用运用,这个在英语上被译成daddy的词,用来表达孩子与他们父亲在一起。我们作为成年人,不再使用它。耶稣想要培养我们与祂的圣父的关系,这样的邀请,毋庸置疑,甚至在看似最荒诞的情况下,天主接近我们,爱我们。这个祈祷有助于我们时常记得,祂是“阿爸”,我们的命运掌握在祂手中。因此,我们被掌握在良善的天主手中。只有通过祈祷,我们才能理解我们生活中所有的困难时刻。
耶稣对自己的父发言,称祂“阿爸。”或许,祂是否对一直陪伴祂的父产生了怀疑?不,祂表达的是:祂完全信任,完全相信祂的父。马尔谷的描述还有另一个特点:那就是在他的作品里,没有提到耶稣在革责玛尼山园被捕的时候,耶稣对发生在祂身上的两个动作有任何回应。
第一个动作:犹大口亲耶稣的时候,耶稣没有讲一句话。第二个动作:有人把手放在剑上的时候,耶稣也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祂正说话的时候,犹大,十二人之一出现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大司祭派来的,手持刀棒的群众,法学士和长老。背叛的人给了他们一个标记:‘我口亲的那人,你们就逮捕祂,带上守卫把祂带走。’犹大一走近耶稣,就说:‘拉比!’并口亲了祂。人们就捉住了耶稣,逮捕了祂。站在旁边的一个,拔出自己的剑,打了大司祭的仆人,砍掉了他的耳朵。耶稣说:“我是要领人叛乱吗?以致你们出来,带着刀剑和棍棒来抓我?我每天和你们在一起,在圣殿庭院教导人,你们并没有逮捕我。但是,圣经必须应验。”
别的圣史都提到过:耶稣对犹大说的话;比如,路加福音,“犹大,你是要用一个亲吻来出卖人子吗?”玛窦福音提到:伯多禄把手放在剑上,耶稣说:“把你的剑放回剑鞘里。”马尔谷向我们表明:耶稣针对祂无法避免的事件,祂不是叛逆的,祂几乎被动接受所有发生在祂身上的事。祂用简单的话总结说:圣经是要应验的。马尔谷圣史想要我们理解,耶稣的缄默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要自己的基督徒团体默思一个温顺,手无寸铁,不作反应,向自己的敌人投降的。
一个接受耶稣所提倡的新人提议的人,必须思考,自己的未来,是否如同犹大那样,仍然属于野兽的王国。凡没有包容野兽王国的人,就是在新世界内,属于新人类。基督徒也必须知道,祂也不得不面对虚假,虚伪,不公,暴力,这样行事的人,就是仍然属于旧世界的人。在这些情况下,如何回应呢?马尔谷把耶稣的人性放在门徒面前,我们也要如同他那样做事。然后,在马尔谷福音中,耶稣并没有屈尊,因伯多禄做了愚蠢的事,出言责备。伯多禄所手放在剑上的举动,无需思考,这是背离福音原则的举动。伯多禄仍然参与提出新世界的标准,解决新世界产生的问题。
事实上,耶稣对伯多禄说:“你是按照人的思想进行推论,而非按照天主的思想进行推论。”门徒如同伯多禄一样,想要用旧世界的方法,就是使用暴力和武力开创新世界, 他不仅没有创造一个新世界,而是创造了一个更糟糕的世界。采用暴力的人,他们如同伯多禄所做的那样,远离救主,在黑夜潜入。所有圣史都说:当门徒们意识到耶稣没有采取反应,祂没有与之争战,没有邀请人争战,所有人把抛下祂逃走了,只有马尔谷记下了一个奇怪的细节:
“耶稣被捕以后,所有人都抛下祂逃走了。有一个少年人,只穿着细麻衣,他跟随了耶稣。他们捉住祂时,他撇下麻衣,赤身露体逃跑了。”
这个逃跑少年的细节描写,实在微不足道,我们感到好奇,圣史为何要把它包括在内。一般的解释认为:这是一个自传体的描写和传统。事实上,已经可以确定,马尔谷就是这个少年人。但是,我们感到好奇的是:出现这一幕有点滑稽,没有象征意义。我认为可以通过留意马尔谷圣史谨慎选用的一些词汇,理解这个讯息。
第一个词:’νεανίσκος’ = ‘neaniskos’,希腊语,意思是“少年人”大约是15-18岁。我们发现,在马尔谷福音中,这个词出现在这里,复活节的时候,另一个少年人出现在坟墓,身穿白衣,对妇人说:“妳们寻找的被钉在十字架上 的耶稣,祂不在这里了。”
马尔谷所用描这个裹着白衣,在革责玛尼山园的少年人却是’σινδόνα’ = ‘sindóna’。意思是;赤身露体,穿着裹尸布。赤裸的身体,被放在裹尸布里,安放在坟墓里。马尔谷想要倡导的是什么?卫兵设法抓住年轻人,如同他们抓住耶稣一样。但是,这个少年人,在警卫手中留下什么?裹尸布。他赤身露体跑了。马尔谷认为:这就是在耶稣身上发生的事。耶稣被逮捕了,但是,耶稣把什么留在只为这个世界服务的卫兵手中呢?祂留下裹尸布,而不是他的身体。在耶稣内有永恒者圆满的生命,以及逃脱这个世界的永存者能力。这正是在我们身上发生的, 因为我们也从永存者手中领受了今生的恩典,因此,当我们生物学上的生命成长时,随着时间的推移,生命越来越接近它的终期。当我们来到生命的终了,这个世界能容下什么呢?就是我们的遗体,裹尸布,而不是我们的人身。
当我们在默思这个少年人的场景的时候,我们就能理解在耶稣身上发生的事。耶稣如同这个少年人一样,留下自己的裹尸布,进入更年轻的生命。发生在耶稣身上的光景,同样也发生在祂的每个门徒身上,离开我们的遗体以后,就进入一个永远年轻的生命。
马尔谷所载的耶稣受难故事的另一特点是:耶稣的沉默。马尔谷所叙述的耶稣受难故事中,在常问耶稣是否是默西亚的宗教领袖面前,在想要知道祂是否是王的比拉多面前,祂常保持缄默,只回答“我是”,再不做任何回复。
“于是,大司祭在他们面前站起来,问耶稣说:这些作证反对祢的事,祢不回应吗?但是,耶稣保持缄默,不做回答。”司祭长在比拉多面前指控祂。比拉多又问祂说:他们指控了祢许多事,祢不回答吗?耶稣也没有回答他,以致比拉多大为惊异。审讯的时候,耶稣口中不出一言;在侮辱,挑衅,说谎者和假证人面前,耶稣缄默了;祂不做回应。祂知道,那些想要定祂罪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清白,祂知道自己的仇敌已经定了祂的死期,因此,不值得自降尊贵同他们争辩,那是没有用的,因此,祂沉默了。沉默是软弱,缺乏勇气的表现;不做干预,谴责不义的人就是懦夫,他们是追求自己的利益,远胜于追求真理的人,那些不想与人为敌的人,他们只求获益,这样的沉默真是糟糕。如果沉默是一个力量和勇气的象征,那对挑衅的人,不作回应,面对傲慢,侮辱和诽谤,沉默不言,就是一个无畏的人;相信自己的忠信,认为自己是义人, 确信自己为之奋斗的正义事业终将得胜,沉默不言,就是一个高贵的人。基督徒不是自甘堕落,不与邪恶交战,爱真理与公道,胜过爱自己的性命,也具有保持缄默的能力,他们如同救主所做的那样,总不采用那些诽谤,诽谤言论和不忠攻击救主之人使用的手段。
所有圣史都指出:最初热烈欢迎耶稣以后,人群逐渐从耶稣那里离开,最终,留在耶稣身边的只有12人,在至关键的时刻,他们都逃跑了。但是,没有一个圣史如同马尔谷一样,在耶稣受难的过程中,凸显祂的孤独。让我们来听:
“路过的人都辱骂祂,摇头说:祢这拆毁圣殿,要在三日内重建的人,从十字架上下来,救救祢自己吧。司祭长和经师也彼此戏弄耶稣说:“祂救了别人,不能救自己。让默西亚,以色列王,从十字架上下来,好使我们看见并相信。那些与祂一起钉在十字架上的人也辱骂祂。正午,黑暗笼罩整个大地,直到下午三点。三点钟,耶稣大喊说:“‘Eloi, Eloi, lema sabachthani?’ 意思是:“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祢为什么舍弃了我?”
阅读其他圣史所叙述的耶稣受难的故事,我们时常找到一个在耶稣身边,想要帮助祂的人。比如:被记作耶稣所钟爱门徒若望圣史,也记得在某种程度上追随耶稣的伯多禄。玛窦福音记得:比拉多的妻子曾命令丈夫说:“昨晚,我在睡梦中不安,就让这人走吧。”路加追忆说:去往加尔瓦略(Calvary)的路上,有一大群人,有跟随耶稣的妇人,路加提到:在加尔瓦略有善盗。
在马尔谷福音中,耶稣在受难时,没有一人。耶稣被大众弃绝,他们更喜欢巴拉巴(Barabbas)。耶稣受到士兵非人道的嘲笑的殴打,祂在加尔瓦略,受到路人和民间长老的侮辱,没有一人在祂身边。马尔谷只在结尾提到有一些妇人,她们远远看着。独自一人。耶稣深信:祂已经把自己交托于天主,感到痛苦,祂绝对有正当的理由,但是,祂感到失败,祂在那里呼喊说:“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祢为什么抛弃了我?”
耶稣在将死的时刻,感受到无奈,在与不公和虚假的争战中失败。祂感到自己被打败了。凡如同耶稣所做的那样,致力于和谐地生活在新人的生活中的人,一个想要建立新世界的人。必须考虑到:在至关键的时刻,自己可能会被自己的朋友抛弃,甚至被自己的家人抛弃,祂可能会感到自己被天主抛弃,因为在他的生活中,天主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恩宠,显过任何奇迹。 在这些时刻,他也能道出耶稣吐露的嗟叹,而且会与耶稣一起嗟叹。
按照马尔谷所载的受难故事,其高潮就是信仰的宣认。宣认信仰的不是门徒,而是在十字架下的一个百夫长。这是马尔谷福音所载的受难故事的最重要时刻。“有一个士兵跑去,把海绵蘸满了酒,绑在芦苇上给祂喝,说:等下,让我们看看,厄里亚是否会来把祂卸下。耶稣高呼一声,呼出祂的最后一息。圣殿的帐幔,从上到下,被撕成两半。那时,面朝祂站着看到祂是怎样呼出最后一息的百夫长说:“这人真是天主子!”
马尔谷福音一开始,群众就问:“但是, 那驱逐魔鬼,施行奇迹的人是谁?”门徒也问:“这人是谁,海浪和大海也听从祂?”但是,没有人能掌握祂的真实身份,那时,有人宣称祂是天主子时 …… 让我们记得:比如,从起初,在葛法翁的会堂里,就有魔鬼喊说:“我知道祢是谁,是天主的圣者。”耶稣立刻说:“安静。”耶稣总是强加这样的缄默;谁也不能揭露祂的身份,为什么?因为从祂所显的奇迹来看,祂的身份可能会被误解,也就是说:人们会按照自己的期望,把祂看作是默西亚,使祂成为一个光荣,施行奇迹,凯旋得胜为王的默西亚。不!耶稣来,是要显示天主真容,这天主的真容,会在祂生命中的一个非常精确的时刻显示出来。那就是在加尔瓦略山上的时刻。在加尔瓦略山发生了什么,门徒都逃走了,为其雀跃的人已然不见,他们都消失了。只有一个百夫长,带着一些把祂钉在十字架上的士兵。
经文上说:百夫长看到祂见死了,就大喊说:“这人真是天主子!”在耶稣的公开生活中,如果有人讲出这句话的时候,祂就立刻强迫那人默不作声。在这里,耶稣再也不能强迫那人,因为祂已经死了;自此,我们能宣告祂是天主子的身份,因为再也没有被误解的可能。祂是天主子,因此,祂显露天主子的面容,祂不是相似天主子,而是生来就是天主子,因此,那在耶稣的面容上认出天父真容的,不是门徒,而是百夫长,一个罗马士兵。
现在,所有人能在耶稣身上看出天主子,因为那时,他们看到祂是怎样死去,祂是怎样证明自己的爱。完全交托生命,这就是极致的爱。这极致的爱完全显示出天主的面容,百夫长认出了祂的爱。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容易理解,圣殿里的帐幔自上而下撕成两半的意思。
圣马尔谷在这里使用的动词,与耶稣受洗时所用的动词完全相同,也就说:天被撕开了,就是拆散的意思;’σχιζω’ = squizo 的意思是:以无法修复的方式扯断。这使七重天洞开,天主的宝座在七重天之上。它们原是闭合的,现在再次打开。天地恢复了和谐。在此以前,天主缄默不言,因为人不相信天主,因此,天主不再派遣先知。但是现在,诸天被撕裂。天主派遣了祂的儿子;天地之间恢复了和平。但是现在,诸天被撕裂。
现在,地上的一切障碍,那些妨碍人们经由救主彼此相见的樊篱都消失了。圣殿的帐幔把圣所与至圣所分开;至圣所是天主,以色列的天主所在的地方,大司祭每年只能进去一次。
现在,圣殿的帐幔被从上到下撕裂了。但是,圣殿的帐幔,并没有被物理上的撕开,但是,另一壮观,异乎寻常的事件发生了。现在,圣父的圣殿,为祂所有儿女开放,祂所有的儿女都可以进入圣殿,即使他/她是罪人,因为天主认为,所有人都是祂的儿女。所有圣史都提到:耶稣死后,阿黎玛特雅人(Arimathea)若瑟来到现场,阿黎玛特雅人(Arimathea)若瑟是公议会的成员,他去见比拉多,求他容许埋葬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
只有马尔谷提到这个勇敢的举措:“那时,已经是晚上,因为那一天是安息日前的预备日,阿黎玛特雅人(Arimathea)若瑟,公议会的显贵议员,他是期待天主国的人,勇敢往比拉多那里去,要求耶稣的尸体。比拉多感到很惊奇,因为祂已经死了。他叫百夫长来,问他耶稣是不是死了。当他从百夫长那里得知,就把尸体交给若瑟。若瑟买了细布,把祂取下,用细麻布包裹好,安放在他在岩石上凿开的坟墓里。然后, 他用一块石头滚到墓门上。当祂落葬的时候,玛利亚玛达肋纳,耶稣的母亲玛利亚,在那里远远观看。
耶稣受到众人称讚的时候,宣认自己是耶稣门徒是容易的,但是,面对控告祂的掌权者,阿黎玛特雅人(Arimathea)若瑟说自己是祂的朋友,这就需要极大的勇气,马尔谷想要给自己的团体传递这样的讯息,为今天我们的团体而言,这样的讯息也同样重要,圣史想要把这人介绍他自己的基督徒,也把他介绍给我们。因为很多时候,门徒会变成机会主义者,变化无常,软弱,缺乏勇气,在那些不接受信仰的人面前表明自己的信仰变得有必要时,他们就会因基督所教导的道德观,价值观感到羞愧。也许他们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不悦,或是为了避免受人嘲笑。他们很容易适应当下的道德观。
马尔谷圣史说:真正的门徒是一个果敢的人,用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话,为耶稣提倡的新人作证。
我祝你们各位主日喜乐,好好准备复活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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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m Approbatione Ecclesiastica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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